李克强 资料照片

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11日在人大会议闭幕后记者会中说，今年是本届政府的最后一年，也是他担任总理的最后一年。虽然还有一年时间，但李克强接班人谁属问题已经引起关切。中央社今天报道称，李克强接班人变量之中又有变量。

关于中国高层人事的预测，一般存在两种来源，其一是“消息”，其二是“判断”。但消息面的来源，只有在揭牌前2个月内，也就是年底中共20大召开前2个月内，比较有可信度，所以，现阶段关于李克强接班人谁属问题，仍以根据各种惯例、法律的判断为主。

据中央社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几乎已经确定将会继续掌权，根据习过去的行事模式，虽然他多次强调用人要摆开束缚、能上能下。但究其实，以2017年的中共19大人事安排为例，习近平仍深受传统惯例左右。当时，除中国国家副主席王岐山接受特殊安排之外，所有人事升迁都依年龄划线，到点该下台的全数下台。而习的不同，在于让一些人虽然还不到点，却提早下台，如李源潮、刘奇葆、张春贤等人。

如果依照习近平的行为模式，仍接受惯例束缚，则中共政治局常委人事的“七上八下”（67岁上、68岁下）潜规则仍将继续有效。依此，则现任政治局常委栗战书、韩正必须下台，而在这种安排下，李克强的接班人，可能是曾经担任副总理职务的汪洋，也可能是目前仍是政治局委员的李强、陈敏尔、胡春华等人。

但凡有规则，必存在例外，而这样的例外，也已经有过先例。在“七上八下”的年龄规则之外，另有“七十封顶”的说法，1997年中共15大时，当年已经69岁的朱镕基继续连任政治局常委，并在隔年出任中国国务院总理。依朱镕基的先例，则现年68岁的国务院第一副总理韩正，仍有接替李克强的可能。

该报道说，除了年龄，另一项惯例，是出任国务院总理者，必然先经历国务院副总理职务，而后再循阶往上爬，此前，先后出任总理的李鹏、朱镕基、温家宝、李克强，莫不如此。依此惯例，则目前的国务院副总理包含韩正、孙春兰、胡春华、刘鹤，其中孙春兰、刘鹤因年龄太大因素，留任的机会不大，剩下最有可能的李克强接班者，是韩正、胡春华。

但2021年中国全国人大修改了组织法，规定全国人大常委会在全国人大闭幕期间的人事任免权包含副总理一级，于是，中共若有意安排年轻者接班，大可在20大召开前，先安排年轻的政治局委员出任国务院副总理。依此，则李强、陈敏尔再度进入了可能名单。

中央社说，所以，依据前述惯例及法律，李克强依法必须在明年卸除中国国务院总理职务，其接班可能人选，包含汪洋、韩正、胡春华、李强、陈敏尔等人，一切只看习近平如何看待这些规则及惯例，以及习近平认为谁最能与他的“共同富裕”目标搭配。